的……就把我盖在上面的那块布给扯了下来。然后他们还就这幅画画的到底是不是你进行了一番讨论。”
这可真是一件让人感到奇妙的事。
当那一幕发生的时候,项灵熙明明是羞窘到要抓狂的。
可现在不过事隔几天,当她在卢卡茨的面前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却已经能够如此大方又坦然,她甚至还能对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算不上是又一当事人的卢卡茨说出安慰。
但是在她说完了那些安慰之后,她又会对身旁的卢卡茨说出十分捅心的话语:
“所以,你到底决定好了没有?虽然你表面上好像是同意了,但是在我和你说了我还会在画展上拍卖那幅裸体画之后,你就一直都没再和我说过比较明确的回答。如果你对于这件事的确是不太好接受,你可以现在告诉我。临时反悔而已,这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出这些话语的项灵熙装得可像是那么一回事了。
那就好像她在病房里一本正经地告诉卢卡茨她还想在画展上展出她的那幅《维纳斯的诞生》时一样,看似很为对方考虑,可是心里的小得意和小窃喜却是要压都压不住了!
卢卡茨当然能够听出来项灵熙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的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