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说出了一句极为感性的话语:
“但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不会有那么多的时间了。明天我们就要分开了,灵熙。”
就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语,它让项灵熙从让那种她深陷着的混乱感中清醒过来,也再提不起力气去在意这样“失礼”的问题所带给她的尴尬。
接着她说道:“我以为我们今天就得分开了。”
说完,项灵熙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泄气坐到了房间里的那张大床上,而原本就比她高了很多的卢卡茨则也如此自然地坐到了她的旁边,就好像几小时前,他们一起待在比起这里要简陋得多的那间酒店里一样。
当坐在床上的项灵熙转过头去看卢卡茨,并且发现他也在看自己的时候,她会发现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的卢卡茨显得并不那么的遥不可及了。
那让她有些被这样的气氛和距离所蛊惑,并小心翼翼却心甘情愿地从她给自己划出的安全线里走出来,向身边的人问道:
“如果我说我现在突然有点想靠在你的肩膀上,并且我认为你应该也不会拒绝我。这会不会被认为是一种让人心烦气躁的自作多情?”
卢卡茨:“我想你应该记得我刚刚才吻过你。”
闻言,项灵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