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不远处的那架还在慢慢沉没的总统专机,失笑着问道:
“还好我在最关键的问题上没有信你的,而是信了陈秘书?”
说着,把身上的毯子裹得更紧了一些的项灵熙指了指已经看不到一侧机翼了的总统专机,并说道:“如果我真的听你的,把画放在了那里,现在就什么也不剩了,然后你就可以把我丢在这里了。因为接下去我就一点用都没有了。”
“扔在这里?”好心想要安慰项灵熙却被对方戳了痛脚的卢卡茨说:“不,这里的目击证人太多了。我可不能把你扔在这里。”
“那扔到岸上吗?”极其配合卢卡茨的项灵熙十分自信地说道:“我只是游泳游得不太好,穿着湿衣服翻山越岭还是可以的。等到我走到有人烟的地方,你就等着吧!这回我不发推特,改发微博,看你怎么过来删帖!”
当项灵熙说完这句话,两人就都笑了起来。
此时卢卡茨的几位保镖都把充气艇上的马达发动起来,而他们也开始乘着海浪向着海滩而去。对于距离此时的他们很近又很远的未来,项灵熙感到有些迷茫。
项灵熙:“接下去,我们应该怎么办?”
卢卡茨:“找到罗科曼尼亚政府里我最信任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