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算立马开口反驳他的项灵熙愣起神来。这是她从看到眼前的这个男孩子以来……第一次看到对方笑。也让她终于意识到,原来,看起来冷冰冰的人笑起来居然可以这么好看。
她几乎就要习惯性地拿起她的速写本,却是在反应过来之后生生制止了自己的这一“专业病”,并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或者说是羞涩而低下头来说道:
“我是……我是打算写生的时候用的。我是维也纳美术学院油画系的学生。”
“写生?在这种天气?来这种地方?你可真够疯的。”
卢卡茨语气夸张。显然,像他这样的驻防士兵是真的想象不到,到底是怎样强烈的意愿才能让一个女孩在这种鬼天气过来白森林写生。不想被人当成是一个疯子的项灵熙不得不和对方解释起来,解释起她为什么会想要过来,又在过来之前准备了些什么,以及她入住的旅店里的人又是怎么和她保证的。可是她解释了那么多,却还是没能否认她的确是要在这种天气来这种地方写生的事实。
于是卢卡茨就看着项灵熙在解释的过程中把自己绕进去了一次一次又一次,并因此而忍俊不禁。
随着已经受凉了的项灵熙一连打了四个喷嚏,卢卡茨没有去征得项灵熙的同意就直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