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但是当她再次回想起今天和那位总统阁下打的那个照面,对方毫无破绽的表现又让她不禁怀疑起自己。
“难道真的是我弄错了?认错人了?”项灵熙向自己反问了一句,然后就被弄糊涂了一般地停下脚步,并再次试图说服自己:“不,我不相信我会看走眼。他们连脸部轮廓和骨骼都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就连双胞胎也不可能……”
当项灵熙说到那句“双胞胎也不可能”的时候她再次沉默了,并且她的那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怀疑以及内心深处的挣扎。
她就这样扛着自己的画,站在北京的寒风中许久许久都想不明白。
但今天晚上总不能站在大马路上想一整夜吧?
又是好一会儿之后才回过神来的项灵熙这样想着,这才继续向前走去,走到她定的那间藏在四合院里的民宿。
根据不方便大晚上赶过来的房屋主人在电话和短信里的告知,项灵熙从带着密码锁的信箱里拿出了房子的钥匙,打开四合院的大门并自行入住。
好友安广厦的电话也在此时再次打来。而这一次,把画放了下来的项灵熙终于能腾出手来接电话了。
“对,最后他们送的不是我的画。送的是带熊猫浮饰的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