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宴旸,冲着她笑:“为了未来家庭和睦,我们唱完两首歌就回去吧。”
无数次庆幸身边有他的出现,宴旸不依不饶的抱住程未,在他耳边深深吸了口气:“谢谢你。”
天气越来越冷,等到十二月大寒,江城飞起了飘飘扬扬的雪片。从高中文综养成的习惯,宴旸总喜欢把试卷写的满满当当。幸好还留了五分钟检查,在哨声吹响的那刻,她颤了颤肩膀总算有一刹那的如释重负。
走出考场,宴旸从书包里掏出老年机,默默摁着程未的电话。把听筒放在耳廓旁,她听着一连串的嘟声,憋不住因为激动和忐忑,而积攒已久、正在眼眶打转的泪。
仿佛受到了指引,她恍然转身,便看见程未在如炽的人流里,迅速跑向她。
得到杨桃的首肯,在考试结束的第二天他们飞到杭州,看断桥残雪和落着麻雀的苏堤。傍晚停了雪,宴旸坐在作古的二层小楼,扒着一只叫花鸡的翅膀。
生怕她噎到,程未给宴旸盛一碗银鱼汤,嫌弃她没有女孩子的模样。自然是一阵难言的摔摔打打,程未举起双手,试图消灭她难以平息的战火。
他说:“如果我们过了面试,就一起去香港吧。”
宴旸张开大大的笑小脸,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