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面色复原到得体的地步,静了一会儿,杨桃说出最难启齿,却又不得不盘问的话题:“我和宴旸爸爸都是公务员,一辈子为国家做事,没有什么本事也赚不了什么大钱,平平淡淡过的也算舒适。不知道令父令母...”
早就料到会这一步,他如实回答:“我妈是高中英语教师,我爸在律师事务所工作,和您也算半个同行。”
心里大概有了数,杨桃点点头,把最后一块华夫饼推到程未的手边。相互推辞一番,鸡蛋和黄油最终溜进了男生的胃。
睡醒的橘猫在沙发上爬上爬下,游戏机响着‘继续加油,再接再厉’,程未掏出手机,发现自己的微信和qq被宴旸刷出了99+。
是时候该走了,杨桃系上柠檬黄的丝巾,把皮包拉上拉链。她望着早就穿好外套、却一直等她先起身的程未,淡淡的笑:“青春期缺失的父爱,被同学嘲笑的屈辱,让宴旸的性格敏感又脆弱。我希望你能待她很好,好到让她忘记那些沉重的往事。”
随她一起站起来,程未郑重的说:“我会的。”
“我不是相信你,只是尊重宴旸喜欢的人。如果做不到,我一定毫无情面、像泼妇一样揍你。”笑着说完,杨桃捋起湛蓝色的衣袖,瞟一眼玫瑰金的表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