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其实,男人的细腻,大多只体现在还未追到手的时候。这些粗枝大叶的生物,很少能留意伴侣的生活习惯,更别提唠唠叨叨的告诉她养生。杨桃对程未的印象不算差,但作为女儿的男朋友,还是要多多观察。
华夫饼被程未很细心的分成六份,杨桃用叉子戳了一块,克制住想把它放在咖啡杯里泡软,再捞起来的冲动。她继续问:“你也在考研吧?正在准备什么专业?想和宴旸填报一座学校或者同一座城市吗?毕竟你也知道,再好的感情也抵不过异地恋的坎。”
连连抛出的问题,让程未怔愣一下,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他放下勺子,一五一十的说:“我在备考应用新闻的研究生,学校、城市都和宴旸一样,就在首都新闻大学。”
“复习的怎么样?”杨桃瞥了他一眼,“应该还不错吧。”
他把玩着杯底,笑容像在阳光下晾晒的白衬衫:“不敢声称不错,却能保证尽了百分百努力。毕竟我们属于三跨,考研之路注定不会简单。”
“尽人事听天命,人生的种种境遇,老祖宗都总结透了。”宴旸把手肘撑在沙发扶手,慵懒的动作并没有蔓延进眼底。
线织窗帘被光照成米色,落地窗黏着过时的、圣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