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好,把不重要的东西视作必须。”林嗈切入主旨,“也许当你年长几岁,接触了社会的纷杂、认识了志同道合的姑娘,你会觉得自己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爱她。”
“说了这么多,大叔你的目的是什么?”程未挑着眉笑,“不会是来做思想工作,想要棒打鸳鸯吧。”
“我没这么老土,也没这个资格。”林嗈顿了顿,把深蓝色的烟盒在掌心转来转去,“棒打不了鸳鸯,把你揍个半身不遂还是可以的。”
男生被彻底激怒了,他冷冷地笑:“凭什么。”
林嗈耸了耸肩,无奈地向他解释:“就凭我上面有人,我想揍你就可以揍你。如果你只是一时兴起、尝尝鲜味,我奉劝你立即分手,最多只挨我几拳。如果你玩弄感情、一味拖延,到时候可不止进医院那么那么简单。”
“我没有子女没有妻子,不管我和她结局如何,宴旸在我心底胜过己出。”知道杨桃不喜欢烟味,他把香糖扔进口中,“小子,既然成了年,你就需要为做过的事情负责任。我不是封建保守也不是强买强卖,只是站在父辈的角度,不想让宴旸难过。”
林嗈拍了拍他的肩:“好自为之。”
随着皮鞋踩地的声音,程未加快脚步,在拐角处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