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很平实地说,“差不多是这样的。”
“你当年你和妈妈为什么没有结婚。”宴旸很不友好的猜测,“您是不是长得不太健康?”
虽然她很体贴的把‘丑’换成委婉的词汇,林嗈仍抽搐了嘴角:“网上有我的照片,你挂了电话可以搜一下。”
“至于分开的原因,也许是年轻气盛。”
他用四个字总结一段久远的感情,她沉默一会儿,鬼使神差地吐出刚刚看过的电影台词。
——离开你,我才知道世界不止一花一草,佛祖也不会一叶障目。
也许林嗈打开了窗,宴旸能听到南方温润的风悄悄刮起桌上的纸,他说:“总有一个人是你的佛祖,也是你的世界。”
她在挂掉电话前,淡淡抛下一句:“我对你不算反感,至于应该怎么做,那是你自己的事。”
林嗈笃定地嗯了声,接着说:“祝你和小程先生一切都好。”
塞进围巾的头发被人轻轻撩出,宴旸回过头,程未穿着藏青色的大衣,就像一片投映斑驳的树叶。
她在散场的人群中紧紧抱住他,不知为何,宴旸很想跨过暧昧的春季,直接期待热烈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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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