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肌。
“好看吗?”程未平静地问她。
连忙把视线挪到别处,宴旸心虚地嘟囔:“搓衣板似的,还好还好。”
“搓衣板?”他拧着眉,不太理解地问,“这不是你吗?”
“去死去死!”宴旸为了惩罚他,把脚从他卫衣下摆伸进去,用程未过于偏高的体温充当免费暖水袋,“庸俗的男人,没听说过减肥先瘦胸?我从初中就是c罩杯,在一排没发育的小白杨里那叫一个出众出彩...”
程未忙不迭地打断她:“别说了,我都懂。没见到你最辉煌的时刻,是我毕生的遗憾。”
“知道就好,说出来吓死你,我...”还没说完,宴旸猛地捂住眼睛,铺天盖地的嗷嗷:“你干嘛脱衣服!”
他弓起连绵的背脊,完□□露的手臂挡住她拼命逃离的后颈,黑色牛仔裤与腰线泾渭分明,灰色卫衣早被反手扔进懒人沙发。
程未扬了扬下巴:“比谁更像搓衣板。”说完,他把她徒劳的、挡在胸前的手利索地扣在头顶,平日一笑就乖巧的虎牙,轻咬起她的上衣。
衣料擦着皮肤的触感,就像一颗摇摇曳曳被热风催熟的水蜜桃,阳光亲吻细长的绒毛,凝结的糖分全是炽热又敏感的光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