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角度。
这样的人,即使花光她半生的运气,也许也遇不上更好的了。
顿时不知道从何答起,宴旸只知道亲掉他额间的雪花,把脑袋埋在白棉织毛衣下滚烫的胸膛。
“那请你不要逃的那么远,永远只站在我身边。”
第30章 30
脚下是尚且干净的雪泥, 等他们踩着脚印走到宿舍, 程未的羊呢大衣被融水浸成深色的痕迹。
这种料子娇气到不行, 宴旸用纸巾帮他蘸了蘸, 皱成一团的羊毛仍在丑不拉几的滴水。时间逼近十一点, 碍于宿管阿姨拎着锁具阴阳怪气地催促, 她把围巾解下来, 绕在程未湿漉漉的脑袋上。
头顶是挂着银装的槐树, 程未扯了扯这条粉红色的围巾,笑得格外无奈:“我又不是女人,吹吹风用不着戴头巾。”
她眨一下眼睛, 很满意他的新造型:“但你是我男人啊,你要是生病了我还要照顾你, 麻烦都麻烦死了。”
‘男人’二字让程未暂时忽略刺耳的‘麻烦’, 他乖乖把头巾在下巴系个粉粉的蝴蝶结,转过脸问她:“明天我骑电瓶车带你去上课吧。”
“行。”宴旸钻进被关上一半的金属门, 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