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旸哎呦一声,故作淡然地打开宿舍门:“我们还没有在一起。”
刘小昭啧啧两声:“那等你们瓜熟蒂落,是要当街耍流氓还是视频脱衣舞啊?”见宴旸举起晾衣杆,顺利勾下浸了雨点的睡衣,她问,“这个时间点,你下楼遇见尤喜了吧。”
宴旸嗯了一声,把半干的衣服挂在床头:“她神色可不太好。”
刘小昭就猜到她会知无不言:“说实话,我觉得尤喜一直在针对你,她看了这张照片脸色就跟扑了面粉似得,除了嫉恨还能是什么。宴旸你就是太善良,换做是我早就同她开撕了。”
很难想象随和的刘小昭还有规劝别人撕逼的时候。
半身裙被褪到脚踝,宴旸攥住卷成一团的毛边,将其利索拽掉:“我觉得‘嫉恨’这词用的有些重,尤喜虽然同我不对脾气,但也不至于闹得大家都难看。宿舍就这几平米,谁不想过的安生些。”
“有时候脾气太好是会受欺负的。”刘小昭拈着上好佳虾条,谆谆诱导。
“没有谁天生好脾气,我所做的一切,只想让自己在该舒服的环境里过的舒服。”宴旸挑起眉,把指骨掰得咯嘣响,“尤喜不过是甩甩脸子、挑挑刺儿,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把戏,我干嘛要费心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