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事是群来自各个学院的文艺工作者,当然,她私心觉得,他们更像德云社的串口扫地僧。
从省城回来的一个星期,她做尽仪式感,把梁斯楼从特别关注踢走,删除相册里所有偷拍的照片,以及把那根不知谁送的草莓棒棒糖,扔进下水道。
一切能想起他的东西,都被宴旸拾掇进藏在心底的密码盒子,她不会再轻易打开,即使里面装的是青春。
借口身体不好,宴旸缺席部门例会和校乒乓球决赛的采访,她除了上‘需要点名’的课,其余时间不躺着看《亮剑》,就是卧着刷韩剧。
在她翘着二郎腿,看李云龙大放厥词的时候,电话铃响了。看见来电显示,宴旸连忙把视频掐了:“部长好!”
“我不好,我只关心你的病好了没。别说你感冒发烧,中午在小卖部,我亲眼看见你在吃一根挂满冷气的巧乐兹。”
轻咳几声,宴旸陪着笑脸:“冯大部长...”
“别废话了,你有高跟鞋么?”
捧着电话,宴旸睨着放在床底的鞋盒:“我只穿中跟。”
“你有一米七五朝上吧,穿中跟足够了。晚上六点半,你揣着鞋子到新大学生活动中心203室报到,她们会发给你礼服,你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