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麦茶喷出来,宴旸咳出胸腔的共鸣,忙不迭地解释:“这么说吧,我小时候贼喜欢蒙丹,因为他的方脸美的与众不同。但自从我学习了科学文化知识,便修正了自己的审美,正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很有耐心地听她胡扯八扯,梁斯楼咬着西瓜,眼神很乖:“所以,你知道物表上了林大么?”
“这年头,真是什么智障都能是名牌大学生。”睨一眼坐在对面的‘真名牌大学生’,宴旸讪讪的笑,“我不是在说你....”
耸耸肩,梁斯楼继续小广播:“顾莱上了新华。”
清华?新华?琢磨半天,她才想起那句被玩坏的‘新华电脑专修学校,试学一月不收任何费用。’
宴旸夹了根金针菇:“这学校的广告专业应该不错。”
他一下笑出来,把芝麻酱摆在她手前:“还记得出黑板报那天,你在开水房哭得很伤心,就像天要塌下来一样,但现在不还是照样生龙活虎的吐槽。所以...”
芝麻酱蘸多了,咸。
下意识给自己添茶,她没有喝,只是把玻璃杯攥在手里,看金灿灿的大麦沉沉浮浮。
心脏比思维还要敏锐,宴旸搭上脉搏,能听见它在怜悯地叫嚣,快起来,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