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一张手部特写,传给她最最亲爱的宴中北和杨桃。
十分钟后,她挂掉两通慰问电话,进账八百。
静静看她撒娇卖乖、拐财骗钱,刘小昭淡淡地笑:“你爸妈对你可真好。”
单手戳着购物车,宴旸纠结咖啡色和原色粉的卫衣,漫不经心地说:“你不也是独生女么?大家都差不多的。”
独生女,刘小昭用手指在扶手上默写,一遍比一遍重。白窗框外夜色华浓,路灯在树下聚了一团阴影,穿风衣的男生步伐稳直,提着餐盒朝这边走来。
拢起齐肩短发,刘小昭收起充电宝,起身回宿舍洗澡。
视线触及军绿外套下的窄肩,宴旸咂舌她的消瘦,感动又内疚:“占用你这么多的时间,真是不好意思。快点回去吧,赶明个请你吃饭。”
转身的姿态纤细轻轻,她摆摆手,笑着说‘不许抵赖’。
除了值班的护士,吊针间只剩宴旸一个人,她翻着五花八门的买家秀,能听见药水静静滑到她青色的血管。
看不惯她皱眉头的模样,程未弹了弹骤然减缓的吊针管,凑在她火烈鸟的耳坠旁:“你穿粉色好看。”
他冷不丁地出声,吓得宴旸手背一抬,疼得嗷嗷直叫。程未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