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调侃到了餐厅。
四人入座,宴旸掌握菜单大权,在ipad上刷刷刷地点。直到消费金额趋向三千,她才将触屏笔交予服务员,又添了一扎芒果汁。
“小姐,您确定点这么多?”服务员看着十人份的菜目,怀疑她在捣乱。
纤手转着玻璃杯,宴旸偏头看他:“怎么了,贵店有生意不做,有财不发?”
“可这菜,点的有些太多了。”
“我吃不完打包...什么?都是生菜生肉,打包了也没什么用?谁说我要吃烂菜叶,我要喂给我们家狗吃。”
菜名听得宴中北头大,他扫一眼女儿:“你什么时候养了狗?”
“就刚刚啊,你也见过呢。”宴旸笑得天真,转眉望向那对母子,“叫俞...”
一掌拍翻玻璃杯,宴中北忍无可忍:“宴旸!”
被训斥声吓的不清,服务生匆匆下单,远离是非之地。
擦净桌上的水,宴旸取掉拉链上的小狗挂件,笑意乖巧:“是这只狗,不是您想的那只狗。”
想说她几句却又狠不下心,宴中北扔掉浸满水的纸巾,靠着背椅缓缓呼气。
转着眼珠,俞筎缓和气氛:“经常听中北提起你,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