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没见她什么时候回来。
睨一眼鼓囊囊的药瓶,刘小昭嚼着面,含糊不清:“你正忙着和tony交换信物,我干嘛做坏人吵你不快。”
‘tony’是411予以程未的爱称,显而易见,因为他有一头耀眼的毛发。
宴旸搬着小板凳解释:“别胡扯,我们只是秉承专业,以物换物。tony老师用他的药品,换取我对刘碧的宽大处理。”
挑出鸡骨头,刘小昭随意一哦,转了话题:“明天班级聚餐,先唱k后涮锅,你去不去。”
“去啊,钱都转给班助了。”苦着一张脸,宴旸拽下耳机,“我五音不全,明天就靠你们救场了。”
嚎了一句‘我有一头小毛驴’,刘小昭云淡风轻地问:“还要我去救你的场么。”
真他妈开口跪,宴旸毫不吝啬自己的叹息,将重任寄予另外两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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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拉索,那就是青藏高~原~”刘碧霸占着话筒,声嘶力竭。他本就黑,鼻梁又架着墨镜遮伤口,在密封完好的包厢,只能看见他摇晃的牙齿。
上气不接下气,他拍着点歌的同学,将他屁股错认成了脑袋:“点首《歌剧2》,逼哥亮嗓天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