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睫毛颤了又颤:“你想要,我便都给你。”
宴旸真是饿极了,吃了宽海带,又拿起豆腐皮儿。扎开一杯珍珠奶茶,程未递在她手前:“您是被关进集中营还是渣滓洞啦?整个一灾民。”
她尚存理智,坚决不让自己越走越偏:“别,一口奶茶十口馍,好意我心领了,多谢。”
“你以为我是当街施粥的土财主啊,还不是奶茶店买一送一,我喝不掉了。”紧张的要命,程未双手交叠,尽量让自己的气息平和又从容。
宴旸不买账:“自己的财产自己处理,我又不是保险柜,你也没有百万钞。”
他乐了,牙齿很齐:“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你可真有意思。”
她和他并坐一排,相同的草绿军训装,袜子都是白底黑条。宴旸今天有些不同,没有妆,圆框眼镜齐刘海,很显年岁小。
番薯瓤的阳光做眼影,嘴唇残着番茄酱,她晃着腿,眼珠里是泾渭分明的足球框。
红玫瑰与白月光。娇俏皮囊,无邪灵魂,宴旸一人便可分饰两角。
看了好久好久,程未生不出邪念,只是越来越喜欢。
第6章 6.
守望先锋,宗师排位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