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座,心不甘情不愿,“哎,一定是你的粗鄙之语把宴旸吓走了。”
宴旸左手捏着柠檬水,穿着灯芯绒酒红吊带、平底凉鞋,膝盖下的腿像拨开绿衣的莲蓬,白的不真切。有人吹了声口哨,她没有理会。
灌了一大口苏打水,程未舔着唇,指腹摩擦着瓶盖:“宴旸...是我们班的?”
刘碧凑来黑瘦的脸:“可不是,你暑假没加班群?”
“这种男女互撩、无聊至极的群,我有什么好加的。”吞饮料时,程未的颈线上下起伏,优美如山黛。
手机叮一声,刘碧滑屏,捏着嗓子播报:“新生动员会后,经162全体,在宏远楼513室召开第一次班级见面会。哎呀,程未你快捂住耳朵,无聊至极的群消息可别污浊了你马列主义的纯洁性。”
“滚滚滚”,程未眼角一抽,有些倦,朝坐在左侧的寝室长说,“幺蛾子这么多,早知道昨晚不去包夜了。麻烦将班群分享下,我要加。”
“谁让你不猫在寝室打王者,非去网吧受那老烟味、香港脚。”转发群名片,寝室长戳了戳刘碧,笑的像朵花,“看来咱程志士想通了,怎的,开一局?”
瞥了他们一眼,程未扯下耳机,白色连接线顺着颧骨,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