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测一次?”杨思觅看了黄丰两秒,帮他做了决定,“就再测一次吧。”
黄丰犹豫不决地被再次绑上那些贴片与线路。
再来一次黄丰也没能做得更好,仍然没能通过测试。因为这次杨思觅问的问题和第一次不同。
学习差的人,做第一张试卷是没及格,你再给他另一张难度差不多的卷子,他依然过不了。
杨思觅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他勾起嘴角,嘲讽地道,“男人要敢作敢当。像男人一点,别娘们兮兮的。”
这种话没什么道理,但黄丰偏吃这一套。
他热血冲头,脸色潮红,“是,就是我杀了他!他活该,他撞死我爸,又害我爷爷早死,不该偿命吗?!”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他声音有些抖,像是带着哭腔。
“你从头说起。”
“我爸被他撞死时我才六岁……”黄丰真的从头说起——从往事开始说起。
其实杨思觅只是让他说他这次杀人的事。不过杨思觅也没打断他,只是把手放到桌下,然后伸向旁边的人,程锦握住他的手,安抚地摸着他的手背:耐心一点,我陪着你。
黄丰那两朋友说的某些信息是对的,黄丰的确有个关系不错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