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
杨思接过杯子,放到水笼头下冲洗了一会儿,然后把杯子放到杯架上。
程锦笑了下,关掉水笼头,替杨思觅把手擦干,“谢谢。”
杨思觅哼了一声。
程锦看看他,把自己的手也擦干,然后揽住他,“生气了?气什么?”
杨思觅不说话。
程锦想了想,故意道:“我太笨了,想不起来,你告诉我吧?”
杨思觅不理他,扯起他衣服下摆,摸上他的腰背。
程锦抓住杨思觅的手,拉开,开玩笑道:“走,我们回家继续,回车上也行。”
——只是说说,回家也不会怎样,在车上更不会怎样。杨思觅现在很克制,好像程锦的肋骨随时会再断一次一样。
程锦觉得他在杨思觅眼中可能不只是断了肋骨,他还受了某种内伤或者得了某种绝症,或者他其实是某种限量版玩偶,所以杨思觅很小心翼翼,亲一亲摸一摸时都很小心,像是生怕手劲大了给弄坏了。
这事没什么大不的,应该过段时间就好了。
杨思觅知道程锦在笑他,瞥了程锦一眼,别开目光不理他,像个生闷气的小孩。
程锦失笑,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