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唐释爽快地道。
“好,谢谢。”
和唐释聊完,程锦问杨思觅:“你觉得凶手很快又会杀人?”
杨思觅道:“他为什么杀富贵?因为你快追到他了,他肯定宁愿鱼死网破也不想被抓到,这种人会一路杀下去。”
“为什么这么说?”
“杀富贵就是个很冒险的行为——你说的。接下来他只是继续冒险而已。”
程锦微微皱眉,“我也不是说他‘冒险’,我是觉得他要逃就应该赶紧逃,杀富贵也拖延不了多少时间,他杀别人时不是计划得很周密吗,轮到自己的事上怎么反倒是看不清了……”
程锦停了下来了,就像行走在黑暗中的人突然遭遇了一道闪电,借着电光,他看清了面前的路。
“……除非他不是想逃,他只是想把某些事情做完,富贵的存在可能会妨碍他完成那件事。”
“他到底把什么事看得比他的命还在重要?富贵到底知道些什么呢?”
“信息不足……”
程锦边嘀咕边在办公室里转圈,像做实验做得陷入疯狂的科学怪人。
杨思觅欣赏了一会儿,然后走过去抓住他的手,拉他回椅子旁,按着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