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恶劣地说自己还没玩够,同时,他也觉得于希言还没爽够。
他的调教手段,于希言试过一些,是能让人平静一时,但接下来就会反噬般地让你痛苦上几天。
于希言厌恶被控制,但他从出生起就没有挣脱过枷锁,也没有想过要挣脱,这是他习以为常的生活,无需费心,用惯性就能继续下去的生活。
人要抵抗惯性,会很辛苦,但并非不可一试。
彭菲也不乐意于希言分手,因为她想利用于希言报仇,不过,她不认为自己左右得了于希言的决定,所以虽然遗憾错失良机,但也无可奈何。
——于希言清楚地知道这点。
他常想,他对彭菲的了解肯定比温止波多,不过这也没什么用。
温止波活着时,对于希言来说只是一个有点特殊的名字,他死后,却彻底驻扎进于希言的世界,甚至融为根基的一部分。
某天,他终于向彭菲承认了温止波的死不是意外。
他说:“你相信我,我没想伤害他,我只是,没能阻止。”
彭菲问他:“你愿意做什么让我相信?”
他推开窗户,“要我跳下去吗?”
他有时会想,彭菲这样的人,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