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支针管你们销毁了?”
章悦文继续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那你说说到底是怎样,我们听着。”
章悦文道:“高亘喝多了,我们也喝得有点多,那事是酒后乱性,不存在强迫行为。大概十点左右,我们去三楼了,那时高亘还好好的在客房里,但第二天早上,我们下楼后,却发现他死了。我们很惊慌……然后不小心碰乱了现场。”
叶莱道:“那你们真的非常不小心——把地板上擦得那么干净,针管也没了踪影。”
步欢接道:“按摩棒倒是给我们留下了,为什么呢?是因为你想把所有事情都栽赃到车鉴身上吗?”
章悦文皱眉,“我说了,高亘的死和我们无关。”按摩棒是小事,人死了就很严重了。
“这事我们后面来说。”步欢道,“我先问你,和高亘发生性关系的是谁?”
“车鉴。”
“针孔呢?”
“那只是情趣,不是真的要伤害他。”
“谁动的手?”
“我和车鉴都有动手。”
“于希言呢?”
“他不舒服,先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