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得讲证据……”程锦试图据理力争。
口头承诺等同于没证据。
“凡事——”杨思觅道,“包括我们的事?”
程锦迷途知返,理智地道:“嗯,你提醒我了,是不应该包括。”
“乖。”杨思觅靠近程锦,亲了他一下。
“……”
程锦心想,这是奖励还是安慰,或者是惩罚?他们现在还在办公楼里,还没走出去,周围有工作人员来来往往,大家工作都挺累,他们这算是为大家增添谈资、提神醒脑了。
“不生气了?”程锦低声问。
“生气。”
唉。
两人还是去了法医中心。
去年的温止波早就被火化了,他们能看的只有高亘的尸体。
程锦边看尸体边和法医聊天。
“没有反抗造成的伤痕。”
“嗯,在被刀捅伤捅死时,他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
否则,不可能不反抗,就算他是个受虐癖,在面临生命危险时,一样会本能地挣扎。
“针孔,看这儿。”
程锦在法医的提示下,看到了高亘皮肤上的那些细小针孔。
“思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