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压都压不住。
常长生和唐释正在审讯室外抽烟,看来杨思觅过来了,唐释道:“那家伙什么反应?”这问的是申东。
“他愿意和家人一起离开这里。”
“真愿意?”
“假愿意也是真愿意。”
唐释笑了笑,杨思觅的意思是要强行把人送走,“你和程锦在一起后,变得热衷于做慈善了?”
“你想让他出不了监狱?”
“如果知道会在路上出事,那不如一开始就不要上路。”
杨思觅无所谓,“随便。程锦管了的事,我不会再插手。”
唐释又笑,看向常长生,“你有预料他这个情况吗?”
常长生道:“是低估了程锦对他的影响力。早知道就不让程锦去黑狱一趟了。”
“这叫什么?狼爱上羊,所以得披上一层羊皮?”
“你话太多了。”杨思觅道。
“申东的事稍后再说。”常长生往审讯室方向偏了下头,“先来对付这个。”
审讯室里现在坐着个木头人,不管你怎么对他,他都只会像复读机一样对你反复播放伟大的爱之宣言。也试着用了药,但份量难以把握,轻了没用,重了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