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
听到这儿,程锦看向旁边的杨思觅,“杨老师来从心理学层面解答一下这个问题?”
杨思觅的目光从手机上移开,手臂一抬,搁到程锦肩膀上,重心也靠过去,程锦揽住他,他调整姿势,舒舒服服地枕在程锦肩上,不紧不慢地道:“人的道德很不可靠,在集体的名义下,人可以做出很多事情,例如文革纳粹,哄抢和这些相比,不算什么。”
“……”
杨思觅道:“人性复杂。全人类都这样。”
说完他假笑了一下,翘起的嘴角恶意满满,像是在说那句经典台词:我不是针对某一个,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
被堵在机场几小时之后,大家终于排着队上了机场大巴。不过此时已经没有去兴元县的火车了,他们只能在松洋住一晚。
第二天,他们辗转来到兴元县。
来接他们的人是县公安局的两个刑警,年轻的姓李,年长的姓傅。
上车后,大家自然而然地聊起了石头坑村的案子。
老傅说起件事,昨天石头坑村又死了一个人,不过应该是意外,一个女孩儿放学回家时,不慎落入河中淹死了。
步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