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个只会闯祸的傻白甜,估计还没过门就会被人生吞活剥了,可她要是心眼太多,我也不放心他进来。”
此刻,陈渊就像是一个标准的父亲,在对自己叛逆的儿子传授人生经验,这种事如果放在别家确实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温馨画面。
可放在陈季和眼里,那就是一种结论,“你今天…是不是把我当成东桓了?”
他其实更想说“你今天是不是没有吃对药?”,可又怕父亲直接把滚烫的茶水全浇过来,所以才换了个委婉的说法。
“东桓?东桓可比你让人省心多了,这些年他的事几乎不需要我来掺合,只有你,成天想着怎么和我作对。”
“那不是你先坑我的?想卖了我去还你欠下的人情债。”
“卖了你?你觉得你值多少钱?有那个功夫,我不如回公司里上班去。”
被父亲有一次打击得体无完肤,陈季和心累不已的捏了捏鼻梁,抬头不打算再继续兜圈子。
“这一次,陈季霖做的事,你是不是都知道?”
“你觉得呢?”
听父亲这个语气,陈季和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所以,你是想让我去对付陈季霖?”
“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