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男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也会是他最后一个女人。”
左闻溪还得一次见到这么疯魔的女人,她张口刚想说点什么“大道理”就被韩琪打断了。
“你少给我装平静,你不配站在他身边。”
“配不配是你说了算吗?菟丝花没资格对别人指手画脚,我估计你父母知道你现在是这个德行,一定会半夜撕开棺材板,从墓地爬出来掐死你。”
左闻溪真的不知道韩琪是哪里来的优越感,一个靠着父母的恩德寄人篱下的女人,不想着如何独立,反而一心想做条水蛭永远的缠着陈家。
听她提起自己的父母,韩琪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羞愧,瞬间胀红了脸,扬起手就想往左闻溪的脸上挥去,只是手在半空中就被人拦住了。
腕间传来的痛,让韩琪精致的脸瞬间皱成了表情包,她抬头,刚好看见眼底发寒的陈季和,张口还没来不得告状,就被他一把甩开。
陈季和看向了一旁稳如泰山的父亲,冷冷的勾起薄唇,不轻不重的把左闻溪从椅子上拉起来,在面对她的时候,瞬间又换了副表情。
“走,咱们去前面凑热闹去,一会儿新娘要扔捧花了。”
虽然他笑得很温柔,可左闻溪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