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见过啊……”他咬他的耳朵:“都是干净的,我知道……”
秦梅香仍然躲:“就这一会儿,马上就好……”
许平山不情不愿地放开了人:“你呀……”
说是一会儿,其实仍然洗了很久。隐秘的地方,他自己也许久不曾碰过了。许平山依靠在不远处的竹子上,抱着手臂虎视眈眈地看他。
秦梅香让他盯久了,忽然就起了别样的心思。他望回去,轻轻开腔唱到:“小小尼姑才十六,风流事儿,从来没有……”这是一支俗到不行的小曲儿,杨清菡从前老挂在嘴边儿调戏人玩儿的,此刻他唱着,看着许平山的眼神一点点变化,心里慢慢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活。
这样一来,嘴角便渐渐翘起,声儿也更高了:“……叫情人,你可多将就将就,你将就奴,不惯风流……”
许平山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似乎马上就要冲过来伸手捞人了。秦梅香从水中站起,背对着他擦身子,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嘴里仍然不停:“……你可轻轻的搁上,慢慢儿揉……云`雨后,身子有彀心无彀……“他回头,冲许平山轻轻一笑:”……奴害羞,银牙咬定法衣袖!”
一回眸一刹那仿若万物生春。
许平山静立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