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是好气。刘荣面沉如水,之前的哪一次都没有这一回令他郁气。他冷静后想明白了,印章之事是他太心急,他认错,但是她也不是没有错啊,装受伤还瞎吃醋。他都没有那么光明正大的吃醋呢!
那王修之、小八、小九他有计较过哪一个?
“好生照顾太子妃,”刘荣沉声留了话,一转身,孤孤单单地回了自己简陋的窝。
看着失落的太子殿下,荣禄都想叹气了,问世间情为何物,只让人多愁善感啊,殿下都变得英雄气短了。太子妃真该躲在门缝里看看。
多喜抱着太子殿下可怜巴巴只装了一个包袱的行礼跟在后头,不免对太子妃敬仰万分,能让殿下吃瘪的人,他总算是见着了,还以为世上没有这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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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领着守住了门的杏儿去见顾容安。
屋子里暗香浮动,顾容安坐在绣塌上,手里拿着针线,在灯下做绣活。听到阿七两人进来的动静,顾容安眼睛也不抬,淡淡道,“他走了?”十分的云淡风轻,不在意。
然而阿七看得分明,那绣样已经用眉笔画好了是一匹奔马的样子,布料来源就是刘荣的那个洗得泛白的青布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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