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顾容安觉得很没有安全感,那轻纱所制的衣裳薄而透,在灯下几乎是透明的,她里头绣着并蒂莲的肚兜儿都遮不住了。
她急得脸红,扭过头不敢看他,恐怕他是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更兼,她挨着的那只脚,像一团火似的灼人。
然后她就被那团火包围了。
“不,等等,脚疼,”顾容安被他压倒在床上,大概是身高差带来原因,系在脚上的丝线就拉扯起来,勒得有点儿疼了。
“别动,我来解,”刘荣懊恼地直起身,小心翼翼地伸手往下探去。
入手是一片令他不忍释手的软腻,他几乎是摩挲着,细致地摸了过去。
从腿上顺延而下的痒意让顾容安呼吸都停顿了,没有系着丝线的右足踢了踢,催促,“快点。”
“谨遵夫人之命,”刘荣留恋不舍地揉了揉,才是摸到了丝线处,轻易地解开了丝线。
这回,没了丝线的束缚,终于可以开吃了。
顾容安其实是怕的,刘裕看起来温文尔雅,实际上却是花样百出。上辈子床笫之间的经历,让她对这种事充满了抗拒。
可,这是她愿意交付的人。顾容安尝试着打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