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睿王整装完毕,身上已经瞧不出有什么不妥了。他回身看看亮着灯的厢房,窗上的两个人影站得近,居然已经谈拢了的样子。
嗤,睿王轻笑,晋国的贵女也不过如此。
睿王的轻笑所表达的轻蔑已经很明显了。就算是奴婢,大家也都有种无地自容的羞愧。明明女眷歇息的梨香院与松柏居隔着一个花园呢,走的根本就不是一条路,那余姚乡君和曹娘子究竟是怎么走到松柏居来了?
除非,走的是侧门夹道,从梨香院走夹道过来就很方便了,然而夹道的门是寻常都是锁着的。
想得深的人,思及此,忙打住了继续深究的念头,这里头水深,要想安安稳稳地在承运殿养老,还是莫要太聪明了。
玉珍领头,带着众人纷纷俯身下拜,恭恭敬敬地请睿王回去承运殿内,“睿王殿下,还请您回席。”
这个烂摊子还得睿王来收,他们已经派了一个嘴巴伶俐的内侍去向陛下禀告了。
“这份大礼不错,”睿王低头看一眼垂眉顺目的玉珍,玩味地笑了。宫中阴私手段多不胜数,从小在情势复杂的燕国皇宫长大的睿王察觉了其中不妥,如今日这般设计,怕是有人看不顺眼那余姚乡君了吧。
玉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