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药顾容安自然是有的。想着如果他好得快就能滚蛋得快,顾容安不打算藏私,“我这里有。”
在方茂之亦步亦趋的目光下,顾容安从容起身,从妆台上拿来一个缠金线的宝蓝色荷包。
方茂之认得,这个荷包是湖阳县主脱衣裳的时候扔在妆台上的,他当时还感叹湖阳县主准头不错来着。
等他看见顾容安从荷包里拿出来两个白玉瓶,又在准头不错的基础上感叹湖阳县主巧劲儿也使得不错,他倒是小看了她,想来湖阳县主并非一般闺阁女子。
顾容安是没想到好心给方茂之拿伤药,反而让方茂之对她提高了防备。玉瓶是一对,合起来时喜上眉梢。她指着雕了玉梅的玉瓶道,“这个是外用,喜鹊的是内服,每次一颗就够了。”
方茂之一一打开,嗅了嗅,立即从喜鹊瓶子里道出了两丸绿豆大小的褐色药丸子,一口吞了。
“你不怕我给你的是□□?”顾容安睁大了眼睛,不叫她试一试毒就罢了,还吃了两丸,这也太好哄了吧?
方茂之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我自然信得过县主的品格。”
其实是顾容安这个伤药他吃过,药材名贵,效果显著。只是他不明白,为何湖阳县主一个高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