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占我的便宜,中间隔着枕头呢,”男人拿了一个枕头隔在两人中间当作楚河汉界。
到底是谁想占谁的便宜,谁更占便宜啊!
在顾容安一言难尽的目光下,男人晃着金钗邪魅一笑,“好了,县主可以让人进来了。”
奇葩、癔症、脑疾!顾容安深深吸气,准备摇铃叫人。
“哦,县主记得要些晚膳来,我饿了容易暴躁。”男人亮着手里的金钗,语气很平静,内容却很有深意。
要平和……顾容安缓缓吐气,乖巧地笑,“我明白的。”
珍珠推开门,带着伺候的侍女走了进来。
“县主?”没在外间看见晾头发的顾容安,珍珠有些奇怪,细绢描红梅的屏风影影绰绰地,内室里也没见着县主的身影,床上的帐子已然放下来了。
“我累了,珍珠姐姐领着她们收拾了就回去歇息吧。”顾容安隔着帐子吩咐,语气慵懒,听着确实是累极了,犯困的样子。
县主懒起来的确是这样。珍珠丝毫没有怀疑,她只是但心地问了一句,“县主不擦头发么?”
“我今日懒得洗头了,”顾容安很自然地回答。
“即便是这样,县主也该用些晚膳再歇息。”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