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郎君的地方,我愿意倾力相助。”
“哦,你能帮我什么?”男人问,声音平静,也听不出来他的情绪。
生命暂时得到保全,顾容安才是看清楚了男人身上的衣裳,是一件略紧的深青色僧袍,长度只到他的小腿肚,一看就是从寺中偷来的和尚衣裳。
衣摆下,他脚上穿的却是一双牛皮厚底的革制吊腿将军靴。
顾容安的心怦怦跳起来,这个人穿的军靴制式普通,纯黑颜色,不像是高级武官的绣纹华丽,莫非是军中叛逃的小将?
然而她看他腰直背挺,神气内蕴,自有一股威仪在内,又觉得自己许是猜错了。这样的人不太可能是个小兵。
“郎君若有要求,我能做到的定然不会推拒,”顾容安小心道。说完这话,她看见男人的神色似乎有些松动。
男人估量地看了顾容安一眼,在她瑟缩地抱紧胸口的紧张下,淡淡道,“我需要养伤。”
养伤?顾容安想到她闻到的血腥味,急忙表态,“我这就让人去请大夫!”
“不,我信不过你,不要妄图耍小聪明。”男人盯着顾容安小兔子一样的眼睛,他知道她并非表现得这样单纯可欺,平淡地拒绝了,“我养伤的时候,你不能离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