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槐花。”
确实是有人因碰不得某些东西犯癣症的,听着这就是一场因为吃错东西引起的虚惊。
顾衡刚觉得儿子真是倒霉,就听顾大郎说道,“昨晚良医们为儿子把了脉,说是儿子误服了助兴的药,所以癣症才是来得这般凶猛。”
顾大郎顿了顿,甚是冤枉道,“可是儿子从未吃过什么偏门旁类的药啊,昨晚只是在王妃那里吃了些酒。”
听了这话顾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是自己吃的药,只能是王妃下的药了,只是朱氏为何要给大郎下这种药?
泰和殿的消息滞后些,顾大郎还不知道柳夫人的事,拼着被父亲疑心他喜欢父亲的爱妾,也要把存疑之处说出来,“说来有些奇怪,昨晚儿子回来在牡丹阁遇上了柳夫人身边的红袖,非要缠着儿子,说是柳夫人邀儿子一会。”
陆氏这才明白昨晚顾大郎身上陌生的香气从哪里来。不免瞪了顾大郎一眼。
顾大郎连忙表忠心,“我那时候心里烦着呢,也不理,直接回了泰和殿。”
他抬头看看,见父亲垂着眼神色不明,忙道,“想来柳夫人是不会如此的,必是那个侍女借着柳夫人的名头行事。”顾大郎念着柳夫人是三弟生母,说话留了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