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肉馎饦食指大动。
所以当顾大郎伸出手去,被如意大胆握住时,他是错愕的。
“郎君,奴甚是倾慕您,”如意来前特意泡软了双手,涂了腻滑郁郁的脂膏。她自得地看着自己一双手在灯下莹白如玉,染了淡粉凤仙花汁的指甲也格外香艳。
顾大郎用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来消化这件事,没能及时作出反应。如意见他不动,以为事成,娇羞地靠了过去。
脂粉香气扑鼻而来,顾大郎吓了一跳,挥手一推。
他用了极大的力气,如意没有半点防备,狼狈地摔倒在地,不敢置信地惊呼一声,“郎君?”
顾大郎这才正眼看眼前的女人。透亮的玻璃灯罩下,绸衫薄透,里头葱绿的兜衣清晰可见。
呵呵,顾大郎冷笑起来,他就像是一块毫无能力反抗的肉,连一只苍蝇都想来叮一口。
他忽然暴怒,拿起碗泼了如意一身,“滚!”泼完就地一砸,碎瓷片四散开来。
瓷片就炸裂在脸侧,如意惊叫一声,惊恐地捂着脸,不敢停留,落荒而逃,出门时还和阿樊撞了一下。
阿樊听着里头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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