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怀疑,并无明证啊。关于这件事,许副承旨多少知晓几分内情,不然也不会突然失踪了。”
孟裴轻哼一声:“他一个小小枢密院副承旨,如何会牵扯进这么大的案子里来,刺杀……那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他事前一定不知皇伯父会在白矾楼,背后另有主谋。”
“即使如此,也不能证明王爷是那个人。你可问过王爷?”
孟裴点头,又苦笑一声:“他自然是否认知情的。”
文玹问他:“你可问过阿关?”
孟裴低声道:“问过了。”
中元节那天夜里,离开汴河边后,他就去了城郊庄子,找来阿关。
阿关自从古二被张大风带走后,就在庄子里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她一直以为衙门在查古二失踪及纵火一案,倒也老老实实留在庄子里,没提过要走。看着她的妇人从未发现她有什么异动。
孟裴告诉她:“古二还活着,回了京城。”
阿关不由惊喜:“他还活着?他还回来了?那……我可以走了?”
孟裴哼了一声:“你可知道他回来做了什么?”
阿关摇头,见孟裴沉着脸不说话,忽然倒抽了一口冷气,急切地追问了句:“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