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了。
地砖冰冷。
余源踩着木质的拖鞋踢踏地走过,夜风凉爽,但并不至于令人瑟瑟发抖。小路镶嵌在花石泉池之间, 夹道的路灯故意作昏黄的颜色, 浅浅淡淡仿佛一层薄雾浮在半空。余源转头去看秦知远,青年连浴袍都没披, 发梢沥沥地在向下滴水。
秦知远本来在看路牌,察觉到视线目光很快就追随了过去, 下意识站直身子:“最近一直躺在游戏舱……肌肉是不是松了?”
余源忍不住扬了下嘴角,敷衍地抓着他的手往前走:“没有。”
“那你前几天还老盯着那个战队的男的看……”秦知远不敢大声逼逼, 只小声地抱怨一下,但很快,这种醋意就被别的东西敲散了。
余源随便找了个僻静无人的池子, 松开浴袍后先一步拐过绿植围造的墙, 往池水里行去。光影里,他光裸后背那条笔直的脊柱沟尤其深邃,显得肌肉的线条带着格外诱人的味道,再往下,泳裤包裹地紧实, 显得——
弧度很翘。
训练赛七天,他们心无旁骛,如今脑子里的那根筋稍稍一松,秦知远顿时有点心猿意马。
他小心地跟上去,也脱了鞋子淌水。这个池子的温度正好,余源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