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地像是要掉眼泪。
秦知远站在自家门口,听着电话,有点懵。
“芋圆?你没事吧。”他一下子回过了神,手忙脚乱地推门进去,胡乱脱了鞋,“你你你别这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马上上来!”
他本来就是一路赶回来,一时间喘岔了气,还在鞋柜上撞得脑壳痛。但现下青年满脑子都是余源委委屈屈的声音,觉得自己再不飞上楼,明天又可以去单身协会报道了。
“你在哪?”余源听出了一点动静,他从被子里蹭出来,下床正欲开门。
结果门就从那头打开了。
廊道里涌起一阵凉风,在夏夜显得清爽。秦知远一下子把人抱上了半空,用脚踹关了门,阻绝了屋外白惨惨的灯光,只余留屋内温馨的橙色。
两人很快一起倒在床铺上。
余源没挣开他,只是保持着和往日好像没有什么不同的冷淡表情,但又稍有微妙的地方。
“你去哪了?”
他摸摸秦知远稍微带了点汗的额头,青年尴尬地退了退:“我刚刚有点着急忘记擦一下了。”
“没事,我也没洗澡。”余源执着地捏着他后颈肉,把人摁回来,“你去哪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