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唔。”
耶律延理借着他因说话而嘴唇微张,直接探入捉住他的舌头。几乎是瞬间,赵琮便伸出双手去推他,却推不开。耶律延理再向内逼近一步,揽着赵琮的腰,将他逼到榻上。赵琮一躺下,便要立刻再起身。
耶律延理缠绵着他的舌头,单腿跪到榻上,松开揽着他腰的那只手。两手共用,捉住赵琮的双手,往上扳去,并到一只手中,再沉沉压在赵琮的头顶。
他的另一只手则是捏住赵琮的下巴,强迫着赵琮不能缩回舌头。
他则是一遍又一遍地疯狂舔舐,毫无章法,跟舔血的冬日病重孤狼似的。
似乎有了这副身子,有了这血肉,便能继续活下去。
赵琮的双手被禁锢,他本就身子弱,根本无法反抗,他无力地看着耶律延理的双眼。从前亲吻时,他很少睁眼,不知当年的小十一在亲吻他时,又是什么样子的眼神。
赵琮被他亲得,被他看得也有些迷茫,甚至不自觉地,舌头下意识间便有了回应。
这是本能。
耶律延理却更为疯狂,他松开捏着赵琮下巴的手,再度揽住赵琮的腰,一把便将赵琮抱了起来。将赵琮抱起,他反身坐到榻上,将赵琮搂在怀中。他也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