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宁面上在笑,眼中全是威胁和怨恨。
他叹气,主动拿起酒杯,对她举起:“很合,多谢公主。”
赵宗宁反而不好接话,她本就是为了来奚落他,他无动于衷,她还当他心中有愧。这般云淡风轻,便犹如一拳打进棉花里,没劲透了。
她笑容一收,脸一冷,喝了酒,便不再说话。
但是殿中气氛自有人去调和,尽管她这儿是万般不对劲,殿中照例是其乐融融。上到第三道菜时,耶律延理终于起身,拿着酒杯走到赵宗宁面前,寻常问道:“他人呢?”
赵宗宁掀了眼皮,装不下去,怒瞪他,咬牙道:“与你何干。”
“他——”
赵宗宁翩然起身,高声笑道:“稍后有乐舞可观,还望诸位尽兴。我还有事,便不再陪大家。”
众人又道“不敢当”,纷纷行礼送她。
赵宗宁带着福禄走出紫宸殿,一出殿门,拐进游廊,她就伸手狠拍廊柱:“真是不要脸面!”
福禄同仇敌忾:“可不是!”
“可别叫他知道哥哥晕过去,他这人惯会演戏的,憋在辽国憋了这么多年,定是不怀好意,还不知脑袋里又有什么坏念头。也万不能再叫他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