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郎君一从洛阳回京,就派他身边的吉祥去接触这个孙永,还拿走了他许多的字作。说到吉祥,臣当时已有些怀疑十一郎君,暗自搜查过,他是流民。据染陶与福禄所说,他来自于沧州。可臣查看了当初的留档,还细细找人问过,他不仅来自于沧州,他还来自于延州呢!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公主,您再想想,陛下提拔吉祥的当日,便遇到了十一郎君,这一切难道不是太过巧合?再者,臣从贼人手中逃脱,一回到京中就听闻陛下传旨处死易渔,太原那般混乱,陛下如何下旨?!臣曾听陛下提及,十一郎君幼年时候临的可是陛下亲笔写的字帖!公主,这一连串的事儿,您还不明白?”
赵宗宁脑中一团乱,她知道小十一不简单,可要她认同小十一不仅不简单,还对他们兄妹有这份心思,实在太过残忍。
她再度沉默,良久后轻声道:“不管如何说,他人已死。”
邵宜哀求道:“公主,臣真的不信他已死!为何是您不在京中,陛下也不在的时候,西南生了事儿,他的娘出了事儿,他还要去西南?公主,还有当初盐城县的事儿,细细想来,为何也是他,陛下的心就是这般一步步地被他俘获,好心机啊,即便假传圣旨,陛下也未揭穿他。他今日私写圣旨,来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