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只不过有资本不在意罢了。他在宜州当了八年的知州,有多少条路能够通往宜州城,城门外又有多少平地能够摆阵,等等,他都熟得不能更熟。
顾不上用膳、休息,他当下就叫人将所有兵士全部聚集,他亲自去鼓舞兵士。
于兵士而言,为陛下,为皇族效忠是第一要事。
十一郎君是陛下的钦定继承人,竟然被烧死了,还是被自己的父亲给烧死的,谁不怒?他们就站在城门下,却顾忌城中百姓不能杀进去,已是忍耐多时。此时,黄疏没说上几句,个个纷纷叫好,恨不得立刻手持盾与枪就冲进去。
宜州到底在西南,城外的平地不如北方多,能够摆的阵到底有限。
黄疏鼓舞完之后,便与几位将军细细商量晚上如何攻城。
黄疏派回京的人,直接走水路,路上一刻也不敢停歇,用的是官船,由禁兵开道,本该谁也不敢拦。偏偏他们一路上阻碍不少,不时有船只上来碰撞,甚至起了冲突。对方不伤人,只想着抢赵世碂,他们身为禁兵,本就不能胡乱杀人。
况且,都到了这个份上,谁还敢出事?禁兵们拿出百般功夫也要护住十一郎君,对方的人身手很不错。禁兵这方,到底身置官船,很是醒目,他们行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