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筱毓赶紧道:“且慢!”
赵廷回头看她。
孙筱毓暗暗吸气,扯出一丝笑容:“夫君,巫溪,妾身也曾听闻过。”
赵廷也是陡然发现孙筱毓的美貌,听她这声“夫君”听得浑身舒坦,勉强给了面子:“你说说。”
“‘巫溪’实为‘乌溪’,实是因为南地多有瘴气,这巫溪便是瘴气最足之处。若是经过,碰上一点儿,身上立刻就墨黑一片,染上瘴疠。”
船夫赶紧点头:“娘子说得极是!”
赵廷再没脑子,也知道瘴疠可怕。他皱眉思索片刻,再问:“当真?”
“当真,许多笔记与书上都有记载。”
赵廷信这个,孙筱毓成日里头就知道抱着书看。到底是命要紧,他们只能换了另一条水路进宜州。
这么一来,赵廷暂且放过孙筱毓,叫上几个亲信进了船舱,不知在商议什么。
孙筱毓独独站在甲板上,望着陌生的山水直出神。
到了夜间,孙筱毓再躲不过去,被赵廷拉进舱中。孙筱毓满脸眼泪,赵廷甩了她一个耳光,又见她灯下极美,摸她的脸:“头一回发现你竟生得这样好——”说着,急色地就要脱衣裳。
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