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是陛下的授意!你根本无法左右我的生死!只有陛下能定我的生死!我犯了这么多的罪, 左不过就是一个死!但我家中是商户人家, 不为官, 连累不到我的家人!死就死!只是砍头之前,我也要告知天下之人你与陛下的事!”
易渔越说,声音越大,他自己反倒真的被说得兴奋起来。
他觉着死又如何,他手上捏着这样的消息,即便死, 他也要风风光光死一回,他的声音说得在牢中甚至起了回声。
他的想法,倒也对了一半。
赵世碂未想到易渔竟然知道他与赵琮的关系,此事虽不是他的软肋,却的确不好办。赵琮回来,总要当面审问易渔,总要有人在,易渔已疯,若是口中无遮拦,叫旁人给听到了——
赵世碂转身背对易渔,实际在皱眉。
他仅思索片刻,便已做好决断,待赵琮一回来,迅速告诉赵琮此事,私下里了结易渔便是。
他想罢,不发一言,抬脚走了。
易渔见他竟然走了,觉着不可思议。
这是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却竟然不中用?!
易渔的心态至此,彻底崩塌。
赵世碂离开开封府的大牢,侍卫毕恭毕敬地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