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十一郎君是头一个来看我的,十一郎君可是得了陛下的授意?”
赵世碂没搭理他。
易渔淡笑:“十一郎君是指望我再供出其余的事儿来?只可惜,我自己都不曾记得我到底还做了哪些事。”
这就是不想再说了,其实就凭已知的易渔做的那些事,已够他死上许多回。
不过证据从不怕少,赵世碂有心再逼他说出更多,便再道:“那些都是明面上的。私底下,我也有事要与你算一算。”
易渔嗤笑:“十一郎君但说无妨。”
“你的妹子为了替你伸冤,去敲了登闻鼓。”
易渔大惊,不可置信地看他。易渔此人坏透了,却的确对他的亲妹子很不错,到底一母同胞,他急道:“敲登闻鼓?!”
“挨了三十大板,浑身都已被血浸透。”
易渔伸手抓住墙壁,瘦削的手面,青筋尽数爆出。
赵世碂再道:“心疼?”
易渔抬头看他,眼中满是恨意。
赵世碂露出一丝笑:“算计我时,怎不心疼你的妹子?”
“你都知道了?!”易渔大声道。
赵世碂知道别人都当他是草包,他不在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