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棠是他很赏识的后辈,萧棠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他看了五年。
陈御史直接将当日酒馆中的一事说出口,当然,他隐去了赵世碂与钱月默的事,只说他曾听到易渔背后讨论朝中官员是非。
也有人不屑:“这样妇人之事,陈大人怎的也拿到朝堂上来理论?”
赵琮继续作壁上观,点头,却还是不发表言论。
陈御史与萧棠,两个人,一个因为过分刚直,另一个因为过分受宠,都不得人心。这会儿陛下都沉默了,他们赶紧可了劲的声讨,易渔在他们口中反倒变成了可怜人。
将作监等人见易渔那等小人,竟被说成了可怜善良之人,纷纷忍不住,一同出列,索性将连秀才被偷了技术的事儿说出口。
哗——
这下可就是真的热闹了。
原来传闻中极为厉害的技术,是出自这个易知县之手哪!
原来这门技术,还是他给偷来的啊!
偷来还要给自己铺路?
原来这门技术,是这样的技术啊!
但还有人不信,这下连吏部的朱大人也出列,将关押易渔的缘由说了个清楚。
赵琮这时才叹气:“朕原本以为易大人是受了冤